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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村教师的博客

隐居于村野,遨游于网络,看时事变化,品百味人生,过平淡生活……

 
 
 

日志

 
 

2015年清明祭坟小记  

2015-04-06 22:46:28|  分类: 向氏宗亲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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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44,晴,周六,早上醒得很早,窗外,碧空万里无云。

  今天为向国臣立碑的日子,从小就听说向国臣葬在尚嵇建设开上,但一直就没有去过,据族中人介绍,由于无人管理,墓穴破坏得较为严重,并且一直以来就无碑文,族中人提议,共同集资为向国臣和向帝先立碑,以方便后代子孙查看。去年1128日(农历甲午年十月初七日)帝湖公及帝先公后代子孙同为帝先公及刘氏主婆立碑。

  像这样的族人集中挂清祭坟,对于来我说,是平生第一次。10点左右,我们到达了建设开上,当我们停留下来准备一些祭祀之物时,一队车队越过我们,从车牌号看,是外地车,我跟在他们后面,突然,车停下来了,像是有人在打听什么,被打听的人也不知道,我越过去,问他们去哪儿,这一带我路过多次,希望我能帮助到他们,也希望道路能够畅通,我们的车好前行。车上有人探出头来问我,知道不知道哪儿在立碑,我在想,难道今天日子这么好,都集中来这里立碑祭坟,我又问他,你们是哪里的,姓什么。他说,他们是开阳的,姓向,我激动的告诉他,我们就是,跟着我走就可以了。

  我走在前面,他们的车紧跟其后,我们到车停到了一个院子里,徒步向前,我原以为离公路边很远,结果,国臣公的墓穴离公路边不过就是几十米远,就是站在公路边都能看到。墓穴座落在一个小山坡的半山腰,离山顶不过就几米,站在墓前,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。对面是一座我不知道山名的高山,山脚是一片碧绿的田野,鱼塘河从田野中间蜿蜒流过,墓下几米远,就是通往小鱼塘的公路,公路两旁边,是新修的黔北民居。

  墓穴已经重新修建好,碑也早也立上,碑文上记简要记载了国臣公的生平,国臣公是清初因张献忠入川才由四川内江县迁入遵义的,居住在芦江水,死后葬在这里。族谱上对国臣公的生平并未记载,仅有的也只是老一辈的口口相传。

  挂好清,放完礼花和鞭炮后,我们驱车赶往新民龙堰,拜祭许氏主婆墓。向国臣娶许氏,生有春,因公早逝,许氏主婆还着幼小的有春下堂龙堰蔡家,有春年幼时,常在路边玩耍,同国臣公一起来贵州的表弟陈氏主公,因念及表兄逝,为表兄留下一脉。偷偷将有春带到五龙,有春在五龙长大,并娶彭氏为妻,生向登荣和两登榜两兄弟。长子登荣公后代即是传说中的五龙路口家一房,登荣公生三子,即帝顺,帝模和帝和,帝模梁氏主婆下堂飞角庙芦家,带去文字辈小孩子一人,取名芦文碧,今飞角庙向万广与开阳永温向家湾向万益之子孙就是文碧之后。次子登榜公生五子,即帝湖,帝尧,帝链,帝先和帝典。三子帝链因年少调皮,登榜公不喜,后游致四川金堂县不归,登公榜年老时,由于思念心切,去金堂县寻找帝链公,后登登公一直居住在四川金堂不归。三年后,帝湖,帝尧,帝先和帝典四人同到金堂县接登榜公,但登榜公想在金堂县多居住些时日,日久未还,后殁[mò]于四川金堂。

  传说之一,现银丰浪池蔡家,先居住在龙堰,因家道衰落,请阴阳先生测算,阴阳说,菜不能种在水上,要得家发,需得搬离此地,蔡家听得阴阳先生之说,举家迁往现在的浪池。

  传说之二,蔡家因家大势大,常欺负夏家,后来夏家六弟兄赶跑了蔡家,占了蔡家家产,蔡家最后只好逃到了银丰之颠的浪池。

  不管是那个传说,蔡家先住在龙堰,后住浪池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
  2008年,向氏和蔡氏共同出资修建了许氏太婆之墓,墓碑上刻着的是蔡向母许氏,可见五龙向家与浪池蔡家是有一定的渊源的。

  在拜祭许氏之墓时,出现了两段小插曲,一是承头人安排不全,导致祭祀之物未能及时到过,开阳来的,没有在黄土坎分路,直接开向五龙去了。二是在包车时,中间联络人联络时没有协调好,导致司机们有情绪,后经中间联络人出面解释,事情总算得到解决。

  中午12点过,我们终于到达下五龙,小憩片刻后,我们赶往朱家山脚向有春墓穴,墓穴位于朱家山脚,蔡沟家后面,他是来遵第二代祖先,虽然这里离得很近,但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,这是一座石坟,历经沦桑,碑文多数已经看不清,立碑时间是嘉庆二十年,即公元1815年,距今恰好200年。200年的历史,200年的沧桑,虽经历200年的风网雨雨,但墓碑还在,站在墓前,思绪万千,遥想两百年前,先辈们在此立碑祭坟的情景。是否也像今天一样的热闹,墓碑依在,但却是星移斗转,时间光飞逝,物是人非。

  离有春公墓不远处有一座墓碑,立碑的历史并不长,是上世纪九十年代。据同行的向应坤介绍,此处埋葬的是向万侯,向万侯与向宝山是弟兄。向宝山,一辈辈的传说中,此人是个能人,专替贫苦人打抱不平,虽然没有多大的历史贡献,,但却是向家人的骄傲,留下了很多的传说。向应坤告诉同行的宗亲,向宝山本名向万儒,因上皇粮与官府打官司,一直打到云南,得罪了不少人,最后在贵阳被诱杀,尸骨无存。传说现贵阳市的相宝山就是与之有关,传说始终是传说,并没有相关的文字记载。

  传说一,向宝山到府打官司,以前打官司,都是跪要着的,官员因天太热,摘去了帽子,向宝山见状,就站了起来,官员在上面问,你为何站起来,你敢藐视本官,藐视官府,藐视朝廷。向宝山回答说,大人,你现在没有了鸡毛翎子,跟我一样是平民,我为何要跪你。这官员没法,也只好戴上鸡毛翎子,热得满头是汗。

 传说二,向宝山告某官,某官说,你告官,就像告这门前的大树一样告不翻,宝山说,树再大,也有根,我只要把根找到,照样能告翻。后来,宝山见官员的小孩子在踢鸡毛毽子,上面系着一银元。这下他来了主意,找到该官,说,你小孩手提鸡毛,脚踢银元,敢藐视皇帝。就这样,把该官告进了牢房丢了官。

传说三,这也可能是流传得最多的一个传说了,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传。传说一个能说会道之人,听说向宝山打官司厉害,有点不服,一次出门远行,路上偶遇向宝山,结伴而行,但此人不识向宝山,问向宝山,听说向宝山是个能人,我觉得也不咋个的。向宝山一听,心中有了主意,非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瞧瞧,让他知道向宝山是不是能人。晚上二人同住,向宝山心生一计,趁那人熟睡之际,用土烟在那人的被子上烧了两个洞。第二天天一亮,向宝山醒来推醒熟睡中的那人,说,快起来,我要收被子赶路了,那人好生奇怪,这明明是我的被子,怎么你要收呢?两人争吵不休,都说是自己的。一路拉扯到官府,让官府断案。那时断案不像是现在那样,输与赢,成与败,全凭官府一句话。官员分别询问,你们都说是自己的被,那你们自己的被子有什么记号,那人说,我的被子是完好的,没什么记号,问到向宝山,向宝山说,大人,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抽点烟,晚上抽烟时不小心在被子烧了两个洞,不信,你看。官员一看,果真有两个洞。这官员厉声询问,你这明明是别人的东西,你非要强占,重打三十大板,可怜这人,丢了被子又挨打。出得府门,向宝山把被子给那人,说,官司是我赢,但被子还是你的,我也不要,你拿去了吧。那个伸手接过被子,刚揽入怀中,向宝山大声喊,大人,他抢我的被子了,官员闻讯,气不打一处来,你这厮,你明明不是你的被子,都判了不是你的,你还要抢,重大八十大板。可怜这人啊,被打得是皮开肉绽,好生可怜。再出得府门,向宝山又把被子还给那人,那人这次都不敢接了,宝山把被子放在地上,说,你不知道向宝山长什么样,向宝山就长我这个样,说完扬场而去。

   其它更多的传说,只是只言片语,待收集后再整理。

  拜完有春坟后,我们来到竹林湾,以前一直不知道竹林湾在哪,实际上就是现在向荣高家后面一带,向荣高家后葬的是彭氏主婆,碑是2008年所立。小时候曾去过这里点过烛,不过好多年没有来过了。由于碑文清晰,宗新都在看上面的碑文,在此过程中,开阳向家湾的宗亲提出点疑问,说是登荣公下面永字辈的,他们族谱上没有记载。经交流得知,帝模梁氏主婆下堂飞角庙芦家,带去文字辈小孩子一人,取名芦文碧,今飞角庙向万广与开阳永温向家湾向万益之子孙就是文碧之后民,可能改为芦姓的几辈就没有上碑记。

  拜完彭氏主婆,已经是中午两点了,多数人还是早上吃的早餐,有的甚至连早餐都没有吃,都感有些饿了,我们一行人回到皂角树小生家,正好他们弄的粉快弄好了,每个人都吃了一大碗粉条,有的吃了两碗,看来真是饿了。这时天正热,万里无云,休息片刻后,起程去花桶坳小当槽。

 以前一直不知道小当槽埋的是谁,今天才知道,原来是埋的是向登荣。有春公生登荣和登榜,开阳向家湾一房,即族谱上所说的路口家,就是向登荣之后,而现在新民这带的向氏,都是登榜之后,登榜由于殁于四川金堂,留在五龙的就只有登荣。路口家就是现在砖墙家的位置,说的是登荣公后代,一个叫石大娘的,一个肥母鸡就把屋基卖给了现的砖墙家。

  由于正在修建到红岩的公路,路不好走,况且车也不能直接到达,所以他们就选择了走路,大约就是两公里的路程吧。我是骑摩托车去的,车只能骑到张桶分路走黄金沟那个位置,此时是烈日当空,气温估计是在30度左右,我们在煤厂的监控室处等待步行的人。监控室修建在垭口上,此时太阳早也偏西,正好晒不着。微风吹来,好凉快。等到他们到了,休息片刻,一起向小当槽进发。

   他们问我在什么么位置,我指着半山腰一片茂密的松林处,告诉他们,就在那个位置。有的人,特别是女人,一听就犯傻了,咋还那么远啊。我笑着说,远?还有比这更远的,小时候,我们天天都在上面放牛,还要扛柴回家呢。我们沿着那条小时候几乎天天都走的路,一路向前,那条路,好多年没有走过了,看路两榜的树丛,现在也很少有人走。 我们几乎是在树丛中穿行,还是上坡。在我身后有一位小朋友,八九岁的样子,我问他,小朋友,你走过这样的路吗?他说,走过。我说走过就好,怕你吃不消。当我们到达的地时,有些人已经累得不行了,满头是汗,气喘吁吁。在茂密的树林中一屁股就坐下来了,地面很干燥,也很干净,太阳也照射不到,空气新鲜,凉风绕绕,我们贪婪地呼吸这难得的清新空气。

   开阳那一房的,有的人一到就去看墓碑,希望能从墓碑上看出点什么。无奈年代久远,墓碑上面的字有很多已经看不清了。从难以辨清的碑文上得知,碑记立于道光七年,我百度了一下,道光七年是1827年,距今快200年了。坟墓是登荣与罗氏的合坟,所以显得有点大。碑文是从永字辈开始的,朝字辈结束,对于帝,文两代并无记载,估计是万字辈的人所立。

   最担心的事,就是燃放烟花爆竹,天气热,树林深,地上全是干燥的松毛,一个不小心,可能就会引发山火灾。还好,前一天有人来把坟前空地上的的松毛,杂草和树丛全清理干净了,空地的上方没有树枝遮挡,为了预防万一,我们还是决定烟花爆竹分开燃放,每人准备一束有树叶的树枝,万一引燃了松毛,可以即时扑灭。烟花爆竹燃放完毕后,我们又再次清理了周围,确定没有火源,把香为烛扑灭后,才离开。离开之时,我们不时的回头去看看有没有冒烟。下山的路远比上山时走得快,不一会,我们就到了煤厂监控室处,稍息片刻,踏上回家之路。

   由于天色也晚,原定于去白杨坪祭拜向帝和登榜刘氏主婆的计划也落空。回到寨子上,稍稍的休息后,开房一房的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。

   这一天,是有我史以来第一次参加的清明祭祀活动,一路走来,听宗亲们谈论家族历史,品味家族文化。虽然累,但一个字,值。这对我来说,是一个有意义的清明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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