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春节叙事(1)——除夕上亮
2013-02-18 23:11:04| 分类：
生活随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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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已经是农历正月六，2013年的春节已经接近尾声，初八就要开始上班了，春节这段时间，在老家过着差不多是与世隔离的生活。现就2013年的春节生活作一个梳理，留着记忆。
2月9日，农历腊月29日，是传统的农历除夕。每年的除夕之夜，都要到10多公理外的银江去给外公上亮，外公生前就母亲一个女儿，外婆在母亲5岁那年就去世了，是外公一个人把母亲拉扯大，外公一个人生活了大半辈子，小时候，我们弟兄三人轮流去和外公生活，每年的寒暑假都要到外公那里呆上一段时间，小学四年级时，我还在外公那里上了半年的学，儿时的多数时光都是在外公家里度过的，那里的每一寸土地我都是那样的熟悉。93年，外公因病去世后，就很少到那里去了，外公刚去世的那几年，每到除夕，父亲都要去给外公上亮，有时候是我去，多数是父亲去。随着时光的流逝，父亲也逐渐老去，2001年，我大学毕业后回乡参加了工作，此后，去给外公上亮的任务就落在我肩上，每年除夕之夜，无论是天晴落雨，都要去给外公上亮，开始是步行，每次都去得很早，匆匆而去，匆匆而回，来回就是四时左右。后来自己买了摩托车，代替了步行，方便多了，由于路况不好，来去一般在两小时左右。
除夕那天，张贴完春联之后，我就就踏了去银江的路途，平时爽爽的天气，到了除夕那到，就变得有点冷了，从老家到银江外公家，抄小路，并不远，但骑车去，要兜一大个圈，加上路况差，又有点冷，所以走得慢，在新民街上买好东西，在家里打一了趟，就去银江，在阳雀窝一同事家里逗留了了一会，已经是下午2点38分了，告别同事，掏忙上路，到达目的地后，先给外婆的坟上了亮，外婆在我母亲5岁那年就去世了，没有留下任何的影像。记得前些年，我每次来这里上亮，爆竹声一响,还依稀有年老的老乡出站来看一下，嘴里念叨着某家来上坟来了。而这一次，有几家还冒着缕缕青烟，但感觉是那样的清静，记得儿时常来这里，整个小山村是那样的热闹，但时光流逝，一切都变了，外婆坟下的几家原本很兴旺的住户，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，古旧的木房已经被雨水淋得差不多是残垣断壁了，感觉是一片荒凉。
外公的坟距离外婆的坟还有一段距离，但已经不远了，虽然是两个不同的小山村，但由于这里自然条件差，居住在这里的人少，两个小山村又是相挨着的，有大事小事都是合伙帮忙的。
路过罗家庙，以前上学时的小学校已经早就搬迁，曾经兴旺的罗家庙早已经是残垣断壁了，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热闹，显得是那样的沧桑，看到这里，我就想起了我在这里上学的日子，耳边还依稀传来阵阵的读书声。多想回到从前，加到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。
终于来以了外公的坟前，虽然外公离开我们已经快20年了，但外公的音容笑貌还依旧留在我的记忆深处。有多多时候，都感觉到外公还在我们身边，做梦时也经常梦到和外公在一起的日子。我站在外公的坟前，回想和外公在一起的日子，我好想告诉外公，外公，我来看你来了，多么希望他还在，能看到现在的我，我虔诚地跪在外公的坟前，点上蜡烛，插上香，烧上纸，把那一叠叠纸烧完后，然后点上我准备的鞭炮，鞭炮声一响，就意味着我在告诉这里的乡亲们，我又来看望他老人家来了，虽然他老家人没有儿子，但每年的除夕都有人来给的坟上亮，希望他在地下安息。
就在此时，家里打来电话，叫我快回去，家里的饭已经熟了，等着我回去吃，今年除夕，一大家子人，就只有五个人在家吃团圆饭，大哥一家和弟弟一家都在浙江过年，在我的记忆中，从来没有这样冷清过，这可以算是第一次吧。无论如何，我都要赶回去吃团圆饭。上完亮,告别这里的乡亲，骑着摩托车，赶往回家的路，一路上，鞭炮声此起彼伏，意味着合家团圆的时刻到了，我不由得加快速度，尽早一刻赶到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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